某人果然上套:“哪里难受?”
“脑子晕晕乎乎的,好像有许多只小兔子在里面乱跳,还有就是口干舌燥,浑身都烫。”他坐到床边,猝不及防捉住阮绪宁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前,“不信,你摸摸。”
块状分明的肌肉轻微颤动着,无声的招摇。
阮绪宁登时头顶冒烟,被绯色沾染的双颊如同绽放的蔷薇花瓣:“还好吧,也没那么烫……”
“还有更烫的地方,要摸摸看吗?”
“贺敬珩!”
警告无效。
见男人带着企图欺身而来,阮绪宁往后躲了躲,倏地又想起什么,神色紧张地打量着对方:“等等,你、你们是……那种意思的难受吗?今晚聚餐喝的酒不会也有问题吧?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你们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后怕地蹙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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