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害怕那会是一个荒唐的新婚夜,便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
回观那一夜,也确实挺荒唐的。
但新郎并没有借着酒劲欺负她。
贺敬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阮绪宁直视自己:“你倒是挺细心的。”
这般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自然不只是为了一句称道。
他复又压低声音:“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伴郎?”
新娘子哑然。
送命题啊?
衡量利弊后,她含糊回答:“都有。”
贺敬珩眸光愈沉,青黑色在面颊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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