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放下手里没喝完的醒酒汤,碗底轻叩火山岩桌面,猝不及防发出“哒”地一声脆响。
在空旷的客厅里、在寂静的深夜中,尤为清晰。
仿佛是宣战的号角。
贺敬珩推门走进主卧时,阮绪宁已经洗漱完毕趴在床上玩手机了。
见到丈夫走进来,她匆匆翻了个身:“周岑怎么样了?”
贺敬珩唇线绷直,却道其他:“怎么都不先问问我?”
阮绪宁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他喝多了呀,路上还说自己很难受呢……”
贺敬珩冲隔壁次卧一抬下巴,示意自己刚刚将周岑送回房间,随即抬手扯了一下领口。
是准备脱衣服。
只是,想到胸肌上尚未擦掉的“兔兔头”,他停下动作,幽幽望向小姑娘,换上一副慵懒腔调:“我也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