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以为自己会不在意的,是他将自己想的太大度,他在意极了。

        可他又能说什么呢,这事跟他实在没什么关系。

        沈元柔看着他道:“越家那丫头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

        “月痕,”沈元柔将人唤进来,道,“去问越姮,看看她到底跟裴公子说了什么……”

        “不要,”裴寂抬眼看着她,对上她眸中的淡笑后,败下阵来,“您别问她……”

        月痕顺势将一封密信递给她,沈元柔慢条斯理地拆开:“那由你来告诉我。”

        裴寂只觉得一口气憋得胸口胀痛,可他又没办法拒绝。

        只好道:“是越小侯女同我讲起了先前的事,她对当时的行为做出了批判,但我觉得,她说的不对,是我过激了,您别怪她。”

        “是吗,”沈元柔指节一下下敲击着桌案,听得他心尖跟着颤,“这么说,她是批判我了?”

        裴寂掐着掌心的软肉:“也不是。”

        “她说了什么让你来怪我,此刻我为何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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