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裴寂也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太苍白无力,干脆抿了抿唇瓣,没再做声。

        一副任由义母处置的模样。

        良久,沈元柔好似叹了口气,低声问:“裴寂,在你心里,我是一个不值得你去信任的人吗?”

        裴寂总有自己的念头,沈元柔当真觉得,她与裴寂之间的思想相差实在太大了。

        小孩子的心思变化莫测,裴寂又不打算同她说,她并不能知道这孩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是的,”裴寂仓皇地抬眸,有些慌乱地对上她平和的眼眸,“我没有不信任您……”

        “好了,你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沈元柔声调平平。

        她柔软的指腹扯住丝绸带子,光滑的细带便划落,靛蓝外袍顺着她的肩头滑落了下来。

        只是因着她周身的气度,这样的动作叫人生不出半分绮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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