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泄似的踢着一旁的桌子,许三多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搞晕了头,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夺门而出,不见踪影。

        许三多看了看自己骨折的脚和腹部刚刚愈合的伤口,无法控制地生出自我厌恶的想法,他躺在这如同废人,还把救他的人给气哭了。

        把通讯器举到眼前,许三多有些费劲地用一只眼睛尝试开机。

        令人高兴地是通讯器还可以开机,碎了的屏幕不妨碍语音功能使用;遗憾的是联网功能全都失效,许三多只能调动本身内存。

        而内存里只有一个东西。

        许三多低声念着:“阿瓦兰茨之心。”

        一座高塔拔地而起,悠然地在空气中闪烁。

        许三多望着投影,沉默而长久地望着,目光穿过投影,望向远方的人。

        陈嘉北晚上很晚才回家,带着酒气,打开门就望见一片黑暗里闪耀着的阿瓦兰茨之心。他疑心自己是不是喝多了:“这、这怎么来的?”

        许三多扬起笑:“我的投影,通讯器就只有这个还能用。”

        陈嘉北摇摇晃晃地关上门,一屁股靠墙坐下,他在c区的时候很多次见过阿瓦兰茨之心,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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