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北的积蓄基本都在梁医生手里了,只得咬咬牙:“家里还有!”话语刚落,一盒药就被梁医生甩过来:“算了,就当我做了单赔本生意,滚吧。”
陈嘉北把药揣进兜里,半晌,低声道了谢。
清醒后的第一时间许三多就询问陈嘉北有没有联系上他的队友,陈嘉北把那块显示屏被撞得破碎的通讯器拿给许三多:“我想找人修……但是你这鬼东西估计很值钱,被盯上了,我不敢再去。”
许三多依旧不放弃:“我还记得我队友的虚拟号码,或者你帮我联系一下布斯维奇……”陈嘉北将他报出的号码一一记下,再一一拨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许三多听着电话的忙音,终于闭上嘴,他已经麻烦陈嘉北太多。
“我也可以帮你跑一趟阿瓦兰茨,但是,我现在没钱了……要么等你恢复好,你再回去吧。”
许三多只能恳求,恳求陈嘉北每天帮自己联系一下。
然而仅仅到下午,陈嘉北就白着一张脸回来,对他说自己的手机摔坏了,同样的,没有钱买新的,或者维修。
许三多张开嘴想讲什么,最后还是将话咽进肚子里。
陈嘉北如常给他倒水,又取出一颗药,扶他半坐起来吃药。也许是彼此之间的沉默太过压抑,陈嘉北突然“噌”地站起来,重重喘气。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队友在找你,我知道!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不过在最底层讨生活,我没有家人也没朋友,现在因为你连钱都没了!我发的是哪门子善心救你,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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