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尽是酒气,脑袋昏沉,都在提醒他刚刚的放纵是如何罪恶。
许三多开口,很老套地引起话题,他们都知道这样的老套已经殊为不易:“吃了吗?”
“没吃,喝酒了。”陈嘉北伸出胳膊,把自己牢牢抱住,试图提供给自己一些安全感,“最后一点钱,没给你买药,我自己买酒喝。”
许三多有些慌张:“没事,那是你的钱,你不用都花在我身上……但是喝酒对身体不好。”
“你管我。”陈嘉北冷冷地说。
许三多识相地闭嘴。
不管如何,许三多在动手术后情况一天比一天好,陈嘉北不太跟他说话,但是日常三餐都会安排好后才离开。
他们都默契地没再提起离开的事,许三多在第二天就已经在尝试下床走路,骨折不算严重,也已经处理完毕,他可以试着走走。
陈嘉北依旧会在很晚才回来,带一身酒气,蜷缩在沙发里,要许三多把阿瓦兰茨之心放出来看。
这是陈嘉北在黑沉沉的夜里所能见到最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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