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褚归上养殖场做例行检查时孙荣跟着去了,猪嘛、尤其是野猪,长得是丑了点,但吴大娘她们天天打扫,猪崽干干净净的,孙荣心里少了几分抵触,加上贺岱岳说他在学兽医相关的知识了,往后猪崽出啥毛病了他来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劳烦褚归。

        话说到这份上,孙荣还能咋办,只有捏着鼻子认了呗。

        “来困山村一趟我成半个兽医了。”孙荣自我打趣,“技多不压身,到时候我下乡义诊,乡亲们一看我连猪生病都可以治,那不更了不得。”

        “是,非常了不得。”褚归笑着附和,“幸亏师兄你来了,不然我真不一定能走。”

        其实走绝对是能走的,褚归一个自由身,想去哪去哪,他所谓的不一定能走,无非是责任心太重罢了。

        “我是你师兄,跟我见什么外。”孙荣按着褚归的肩膀,“明天我就不送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孙荣嘴上说着不送,实际第二天天没亮,褚归一开门,他便在院子里了。潘中菊同样早早醒了,给褚归现煮了锅鸡蛋,烙了盘葱花饼。

        火车上卖吃食那是火车上的,跟她亲手做的是两码事。

        贺岱岳背着褚归的行李,他要一直把人送上车,漳怀到与褚正清他们汇合的小城,今天中午发车,明天晚上抵达。

        褚归预计在那边待十天,原是定的一周,是贺岱岳劝他多陪褚正清他们两天,趁孙荣在村里,不用急着回来。

        贺岱岳收拾的行李,褚归做了精简,他是去陪老人家过年的,不是搬家。

        潘中菊与孙荣把他们送到了村口,与二人作别,褚归跟着贺岱岳踏上了山路。

        “钱票我放了三个地方,你莫忘了。”贺岱岳牵着褚归喋喋不休,像个孩子要出远门的老母亲,“不管发生什么,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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