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桎之仰着头,问池煜:“你现在还生气吗?”

        池煜敲了敲他小冰箱的门,义正言辞地:“我之前也没怎么生气。”

        “如果听完你刚刚的解释,我还要耿耿于怀的话,就太小气了。”池煜的声音低低地,“相反的,我很抱歉不知道其中缘由就怪你,本来我们这种家庭的小孩就没办法有自由,这一点我应该要最清楚的,何况你当初还被你母亲的遗物所牵绊。”

        沈桎之沉默了一会。

        他很想告诉池煜不必为此道歉,如果非要判别两人之间的对错,那也必然是他隐瞒事实的口是心非在前,池煜什么都不知道,何必还要为此感到愧疚。

        不过最后他还是没开口,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讲。

        “池煜。”他开口喊对方,看见池煜微微低下头,才继续讲,“我要讲一件事,不过感觉你会生气。”

        一般这么讲的最后就是一定要生气。

        池煜不作保证说自己不会生气,只是不太高兴,问:“如果觉得我会生气,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做?”

        说完又补充:“你总是这样。”

        沈桎之很无奈:“这次我也还是有点身不由己。”

        池煜点点头,把他从地面上拎起来,同自己对视:“你讲吧,这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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