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医院看躺在病床上的沈父,对方握着他的手,眼泪汪汪。

        而沈桎之回握住他,心里明白这条路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他当然还去实验室,待的时间越来越少,有一次把电脑开了机,桌子上的电话就震起来。沈桎之盯着那部手机看了几秒,有过把它关机的念头。只是最后他还是接起来,然后走出了门,就再也没回去。

        家里人给他在总公司安排了一个职位,不大不小,还好成年了不算违法雇童工。

        沈父撑了快半年,还是走了。人为或天命,不好讲。

        只是遗嘱念完,几个人都喜笑颜开了。

        沈桎之没什么表情,只是走向了二叔,问属于自己的东西。

        对方不甚在意,从随身公文包翻半天,递给他。

        是一封信,牛皮信封,被乱塞太久,已经皱巴巴了。

        很薄,应该没写什么,沈桎之的指尖摩挲了一下,心里延迟一样涌上了应该称为伤心的情绪。

        拿到这封信的瞬间他才觉得自己真正失去了双亲。

        他还要走程序,在各种文件的后续签名,然后忙着参加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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