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按下他的手:“我磕的,喝多了,眼瞎。”

        薳东杨哼笑两声:“我今日是来告诉你,收拾一下,三日后动身回郢都,这里就让虞干城继续整理,那小子打仗不行,重建城郭却还堪一用。”

        我点点头,没搭话。

        那腰带已经被我藏进了衣袖里,幸好薳东杨没看见,不然就他那双毒眼,不定又能看出什么。

        “你这药都凉了,要不找人热一下?”

        我看着那碗药很扎心:“不喝了。”说完便端着那碗药一并扔到了外面,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道:“我看看孟阳去,你请便。”

        谁知薳东杨却像狗皮膏药一般贴上来:“反正也没事,一道去,我也看看这位小兄弟恢复得如何了。”

        这位仁兄可真是闲啊!

        我们二人一道走到孟阳所在的医馆中,他双眼圆溜溜的,明亮有神,看来恢复的不错。

        孟阳一见我,想下床行礼,我赶紧止住他:“行了,老实待着,等会儿伤口裂开了,还得遭回罪。”

        孟阳声如洪钟在我耳边震响:“身为武将,就要有随时保持武将的风度,这是我爹临终前告诉我的,末将不敢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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