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喽,要点脸,虽然您老这脸皮刮十层也嫌厚。”
我脑子里精分出两个人,好一番天人交战,浑身紧张的直冒汗,一碗一碗酒下肚,不知不觉间那两坛子都见了底,可是姑娘还没来。
我站起身想往床边走,不觉间踉跄了一下,双眼眩晕。
不好,这酒喝的时候不觉得,没想到后劲这么大,老子也自诩海量,一晚上转三次台第二天照样清清醒醒上班打卡,但此刻却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从桌边挪开的时候衣袖不小心拂到了灯台上,灯台从桌上倒下,瞬间明灭。
整个大帐陷入了一片漆黑。
我一个头两个大,走两步后很幸运的踩到了自己的衣角上,还没摸到床边,就绊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算了,凑合着睡吧,幸好是夏天,地上也凉快。
我趴在地上云里雾里,渐渐陷入睡意之中,脑子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在边上拍我,她好像拍了好一会儿,又在说着什么,但酒劲正盛,又混和着睡意,我觉得那声音好像隔着千里深的大江,听不明白。
她伸手揽住我的腰,又把我的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扶着我往前走,直到那木床沿磕了我一下,我才知道是到床边了。
这小娘子来的可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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