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儿疼。」禹夏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如今亲父在此,他贪恋父亲的关心,虽然一点儿都不疼,却故意这麽说。

        「哪里疼?」承武把儿子的裤腿轻轻撩起,伤痕已经消无,但怕他有内伤,又是长吁短叹地心疼。

        「用过早膳了吗?」承武问。

        「还没,方才柴火仆来问过,我说不饿,打发他走了。」

        「你有伤就算不饿也多吃点呐,」承武转头冷脸吩咐,「长吉?」

        「在。」长吉躬身行礼,「老爷有何吩咐?」

        「今早有些什麽膳食?」

        长吉躬身笑道:「回禀老爷,是新春的改膳。主膳有,粳米粥、碧糯粥二样,独下馒头二种,双下馒头五种,鸡丝云茶面一碗,茶食四般:银锭笑靥、堆花煎饼、鹅油方脯、不落荚餜,水果一器,鲜菜三色,菹菜十六色,汤一品。甜、咸、酸、辣、香,无一不具。」

        说得父子俩都笑了,承武笑道:「猴崽子,牙口倒尖,叫厨房,按行宴的仪制依样做来,另外昨天右相家送了些干果,也一并送来。」

        「是。」长吉打躬,倒把禹夏听得发愣:「爹,我在宫里都不吃这麽好的早膳,不用这样费神,怕太繁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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