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忙笑道:「少主这话是圣恩怜下,只不过这都是下人多年来思慕少主的心意,再怎麽繁琐也是不繁琐的。」
承武乃笑道:「你听见了,乖孩子,快别多心了。」说着也坐下来陪着儿子一起看书。
不想他刚一拉开椅子,就觉得有什麽气味,再仔细一看,椅背上湿漉漉的,淌着一条精痕。
他的狐鼻子比起下人还敏锐百倍,当即发怒说:「房里的人呢?都死了?」
禹夏一看父亲生气,也吓住了,忙道:「都是儿子不好,夜里……」
承武乃笑道:「这有什麽奇怪,我们夏儿已是个男人,懂人事了,我是看你房里人偷懒,洒扫不谨,一定要好好责罚。」说罢叫人给那几个负责洒扫的下人掌嘴,倒把禹夏羞个满脸通红。
承武哈哈一笑,摸了摸禹夏的头:「你父亲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有一子一女了,夏儿喜欢,宫里不方便的,在你自家里还有什麽可怕?你说给爹知道,喜欢什麽样的女子,爹给你找来,必不让你夜晚寂寞。」
承武见椅子距离床还有四五米远,颇为自豪自己儿子的性能力,急忙要找女人给他泄火。这可把禹夏急个够呛,摆手说不要。
承武看他害臊,笑道:「诶……你今後为王为主,仔掌国家,也要为王室开枝散叶,多多生育才是,以免我王脉不显,後继无人。你多和女人亲近,为父高兴还来不及呢,快说吧。」
一旁的管事昌福也笑道:「少主不必介意,老爷还想早日做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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