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的修为深厚,论理,他再过三两日就可以回宫了。
承武担忧儿子的伤病,也怕他夜里疼痛睡得不好,一早打发人来送四明汤。又说他走动不便,不用来给父亲定省请安,也不用来侍膳,反倒是他亲自还跑到禹夏的房里看望。
这麽多年不得一见,禹夏长得这样英武雄壮,颇似自己,又深通诗书礼义,更比自己厉害。
承武满心里喜欢,这个好大儿是怎麽看也看不够的。
一时爱子之情发动,这几日都忘记召幸姬妾了,很久没有独自一人睡过一觉的他,竟然连着独眠了两晚。
承武有性瘾,一刻都不能没有女人,连着两天没有行房,巨大的睾丸已经涨得梆硬,肉棒之下如同垂着两个铁蛋,连摩擦衣物都会起反应。
但一见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承武还是忘记了下流的事情,笑得灿烂。
「夏儿。」
「爹。」禹夏早起,已经在读书了,一见父亲来,起身行礼如仪。
「诶哟,快快快坐着,你不好好休息怎麽这麽早起来读书?伤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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