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不好色,而是宫中只有宫女和并不好看的太监,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有断袖之癖。
察觉到这点,让禹夏十分惊恐。他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对女人却硬不起来,这还了得?
如果被人知道,很有可能他会失去继位的合法性,这样一来,曾经日夜的辛苦,全都付诸东流了。
承武暇时每自感叹,他这样荒诞的行事也不知道有什麽报应,这第一件「报应」的事儿,他怕是怎麽也想不到:他最中意的儿子却竟然天生好喜龙阳。
禹夏望着自己满地的精液,深吸一口气——一定有什麽办法可以改变的,一定,只要想办法克服就好。
年纪轻轻地他,在老王教导下满脑子礼乐教化,大经大法,自觉这种事非正人君子所为,对此充满了嫌恶。
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守正持公,总有办法可以克服这种慾望。
天理存则人慾灭,禹夏从书桌拿起一卷经文去廊下,口中反复默念九尾神尊的圣号。
月光清明,能照亮书上的文字,却照不进凝明休息的昏黑的倒座房内。鸦雀栖枝,恍然叫了几声。
次日晨起,禹夏发觉自己腿伤好的很快,刚来那日,走路还不很方便,如今行动自如,伤口也已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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