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已……咦?”
殷如掣惊讶地看着苻缭,和他手里的绵羊。
苻缭想着这只羊还没医治,虽然是个小伤,伤口处的血液都凝结了,但也不能丢在房内,怕被苻鹏赋发现。
“世子是来还羊的?”殷如掣高兴道,“这么客气!不过主子不……”
他把剩下的话咽下,单膝跪地对着苻缭身后之人:“主子。”
“进去。”奚吝俭言简意赅。
几人入了堂内,殷如掣刚要开口,见跟在奚吝俭身后的孟贽对他摇了摇头。
殷如掣不解,他知道主子来堂内就是听消息的。
孟贽又对他做了个手势,殷如掣恍然,目光向主子求证。
奚吝俭淡淡地呷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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