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微微启唇,不知为何没说什么,只是简单道:“世子站在这儿吹风做什么?”

        “……屋里闷。”苻缭不知奚吝俭为何没发作,也不知自己胡乱回了些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轿子里,他与奚吝俭相对而坐,这次他的两个随从都没跟着,轿子一下空旷起来。

        连沉默都有回音似的。

        他偷偷看了眼奚吝俭。

        奚吝俭没给过他一个眼神,只是看着帘外。

        直至到了璟王府外,奚吝俭也只是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下去。

        苻缭认命地照做,走到璟王府前。

        门前的侍卫远远看见了主子的手势,为苻缭打开大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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