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爱人的哭叫声突然大了起来,整个臀部都晃动了起来。支撑着身体的四肢似乎都被抽取了力量,摇摇欲坠。邓永这才发现,在他问话的时候,神医竟是将大半脚掌捅了进去,伸展开来的脚趾不断地在那甬道中作威作福。
神医的态度更恶劣了,他的手抓着背脊,嘴唇贴着唐泽弧度美好的孕肚,手似乎颇带威胁地拍了拍那肚子,“生孩子,不得拓阔产道?你有这功夫问东问西的,还不把我交给你的事情办了?你夫人这体内的孕毒再给你拖下去,可是会要了性命的。”
邓永想说神医为何不亲力亲为,却瞥见爱人身下的体毛不知何时被脱得一干二净,精致的玉柱被翻上来被绑在腰腹间。玉茎似乎经过了多次的凌虐和束缚,颜色胀成狰狞的红紫色,与爱人皮肤的颜色显出强烈的反差。两颗玉球似乎也被精心处理过,褶皱粉嫩见不到一根毛发,鼓囊得仿佛随时要炸开。
他有些口干舌燥,却听神医语气突然温和下来,给他解释,这虽然看上去痛苦,但都是为了让身体里的毒素可以一次解决。为了赶紧治好唐泽,他已经亲手将此处堵了三天,就等邓永过来帮手一起排毒了。
神医说得时候还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弹了弹唐泽脆弱的下身,唐泽的冷汗一瞬间便下来了。邓永不想爱人受苦太久,赶紧收回眼神,专心往爱人臀部那处穴口看去。呼出的热气洒在上面的时候,爱人发抖的幅度更大了。几欲想挣脱束缚,往前爬去。
邓永是个死脑筋,连忙定住爱人的臀部,将漏斗塞了进去。长柄通过肠道时,刮到深处一处凸起时,他差点止不住爱人的挣扎。还好神医也慢吞吞地从唐泽身下爬了出来,伸手帮他将长柄死死地定在那一点凸起上。
邓永不敢耽误,拿出温着药液的水壶快速倒入,唐泽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含糊的尖叫声从袜子中透出。药液也因为他的挣扎洒了好些在床铺上,还好神医防患于未然还准备了一大碗在边上。
就这样,唐泽的腹部肉眼可见地胀大起来,肚子的皮被撑开,仿佛都能瞥见当中晃动的药液。邓永倒完动作利索地拿起神医放在一边塞子堵上,由此每一滴药液都没被浪费,完美地储在了美人的孕肚中。
跪趴的美人被束缚着手脚,此刻就像是一条怀了孕的母狗,艰难地趴在床上。起伏的身体下,垂着的奶球还不自觉地渗出些许奶液在床铺上。
邓永还没来得及确认爱人的状态便被神医又支了出去,这次神医让他去准备一个大盆、几壶清水和几块抹布。他怕耽误时间,飞速地向房外冲去。
而房间内的巫鹏却是彻底地撕下了伪装,他捏起唐泽的下巴,将浸满美人口水的内裤抽了出来,“怎么样,老夫这内裤夫人可还满意?”
他伸出手指捏了捏唐泽口腔中软红的舌头,晶莹的涎液被拉成丝,连在他与美人之间,巫鹏颇为爱怜地说道,“瞧瞧你,吃得口水都流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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