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奶师来到府上后,侯府的下人鲜少能见到唐泽,据说是孕妇见不得风,需要在院中专心养胎。就连唐泽的夫君也很少能与自己的爱人说上话了,每次进去爱人不是嘴里吞着黄白相间的药液,便是被大师的袜子和内裤堵着嘴。有时爱人会看着他掉眼泪,邓永心疼爱人,借着送药的机会,也会小心翼翼地问神医能否轻一些。

        彼此神医正用力扇打爱人的雪臀,说是因为屁股太小不好生养,得多刺激刺激。唐泽如玉石般莹润白皙的臀肉上遍布着许多个红彤彤、力道不一的掌印,掌印重叠在一起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些诡异的齿痕和水迹。臀缝间的小花也不知是被用了什么,他从未仔细观察过的穴口竟如小嘴一样一张一缩,时不时就会挤出些晶莹的肠液出来。邓永还想说什么,却被神医打断:

        “来得正好,你把让你煎的药给他灌进去。”神医从一边丢了个状似漏斗的东西给邓永后。

        邓永捡起物件,走近屋内才发觉爱人因为挣扎得太剧烈,手脚上皆是被束缚的红痕。他靠近的时候还能听到爱人含着不知是什么的布料急切的声音,“唔唔……唔唔唔!!”

        爱人似乎特别害怕他的靠近,他伸手要抓住爱人白皙脚腕的那刻,那拱起的背脊竟连着身体一起发颤。他爱怜地摸了摸爱人被摩擦破皮的脚腕,安抚道,“不要怕,我就在旁边。”

        唐泽整个身体跪趴着,四肢都被紧紧地束缚在床上,尤其是他修长的双腿,被像青蛙一样分开,死死地用麻绳定在床上。

        邓永有些埋冤神医,拿这么粗糙的麻绳束着爱人。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绳索处,嘴里轻柔地安抚着有些躁动的唐泽,“我就在旁边,等神医给你治好就好了。再忍一忍,小泽最坚强了对不对?”

        唐泽呜咽出声,不停地挣脱着绳索,想要告诉爱人这是个骗局,这个淫邪恶心的老头根本不会让他俩的孩子顺利出生。但他的大脑像是疯了一样。一边急切地想要摇醒自己仿佛盲了眼的夫君,一边却如有恶魔般的声音,让他相信这老头的医术。

        骨节分明的脚腕一些地方已经被勒出血痕,可想而知唐泽被束缚在这床上时挣扎有多么剧烈。

        “你这小子……唔别磨磨蹭蹭的,动作快点,没看到,哧溜哧溜……你夫人疼得不行了吗?”神医平躺在唐泽身下,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身体。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吸着美人甘甜的奶水,他像是得了趣。灵活矮小的身子一下挂在唐泽日渐充盈的胸脯上,一下用脚趾往唐泽身下害羞闭着的花穴袭去。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唐泽花穴的入口就被他用大拇指捅开,在里面快速地抽插。层层叠叠的媚肉无师自通地吸附着老翁肮脏的脚趾,不一会爱人身下就被晶莹的液体染出了一片湿迹。似乎是意识到邓永直勾勾的目光,神医分了点心神看过去,舌头一边在唐泽精巧的肚脐眼打转模仿脚趾的抽插频率,一边骂道:“管好你那狗屌,夫人躺在这里孕期难受着呢,你脑子里就想着些什么?啊?”

        邓永一下子被说得红了脸,腿间支得老高的帐篷被他不好意思地按住。但爱人甬道中快速抽插的脚趾让他大脑晃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场景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心里似乎也有什么声音,想要他开口阻止这一切。

        于是他还是支支吾吾地出声,“这,这与养胎有什么好处?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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