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下身撑得快要炸开的感觉让唐泽两眼发昏,但他努力强撑着精神,想用力合上牙齿咬断那恶心老头的手指。

        巫鹏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整这出,差点被咬破了皮。

        “别……哈啊,别碰我!恶,恶心!”唐泽忍着不适,别开脸,仿佛多看眼前这挺着下身,赤条条在他睡房中遛着鸟的老翁都会脏了他的眼,“来,来人……!”

        他嘴巴得了空立马就想要向外呼救,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院子自从巫鹏来了之后,所有的下人都不被允许进入。唯一有可能进来的邓永,也早就被巫鹏支了出去。

        巫鹏给他这不屈却又颇为天真的样子给气笑了,“找你那好夫君邓永呀?别着急,他等会就来。毕竟他可是今天的重要观客……”他意有所指地摸上美人被他打得发红发热的臀部,然后狠狠地将堵在他肠道那根形状奇艺的塞子转了一圈。

        “哈啊啊啊啊!”排山倒海的泄意涌了上来,唐泽双手发抖地撑着自己的身子,却又不敢趴下压到那胀大到恐怖的孕肚,“别,别转啊啊啊,哈,哈啊,疯子!别碰我!”

        巫鹏一边转一边还不老实地拿身下早就蓄势待发、布满交错青筋的肉棒撞着唐泽的花穴。圆如鹅蛋的龟头似乎是故意的,故意在穴口磨来磨去,拍打着被他脚趾夹得烂红的花瓣,“这里今天先放过你,等你多喝点排卵的方子,老夫再给你好好开个宫。今天,就让你那好夫君帮你通通这肮脏的屁穴!”

        唐泽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本就被胀得难受的肠道被反复碾压,沉甸甸的肚子还被老翁不时伸手往下压。膀胱处更是憋得要发疯了,最可怕的是奇异的麻痒感随着老翁的动作在肠道中愈演愈烈。

        晶亮粘稠的花液像是发了大水一样,让肉棒拍打在花瓣上“嗤嗤”的声音越来越明显。龟头也像是依依不舍,有时滑进了一截,却又被冷漠抽出,牵出晶莹相连的液体,唐泽的花穴无措地收缩着。

        “哎呀,忘记和夫人说了。这塞子浸泡在那痒痒散的药水里,可浸泡了三天三夜。听说,这是江湖上小贼最不入流的药散了。”巫鹏手上动作不停,“但老夫看啊,这不入流的东西拿来给夫人这样挺着大奶子的下贱淫妇开苞,倒是刚刚好。”

        唐泽无法控制地收缩着肠道,“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肠道中啃咬,他挣扎着向前爬却无力地受制在绳索之下。他像是被巨大的痛苦和难耐的感觉击中,嘴巴因为溢出的淫叫无法闭合。舌头像小狗一样露在外面,流下一大滩涎液。

        而这时,邓永终于找到了神医要的东西,喘着气从门口跑进来,“大师,东西找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