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他暗暗嘲弄,怎么想都明白,谢征怎么会不管他?

        之前是说了结束,可不也说了,“会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实在患得患失太过了。

        “我错了……”独处一室,傅偏楼早摘下了蒙眼的白绫,翻出药膏,一双异瞳湿漉漉地求饶,“下次不会了,别在意。看,我也不傻,拿了药的,清热止痛,没多难捱。”

        见人不说话,又连连唤道:“谢征?谢清规?你理理我啊。”

        谢征握住他的手腕,给伤口涂药,嗓音发沉,“傅偏楼,别总不当回事。”

        “想他人爱惜你,你得先爱惜你自己。”

        “……”傅偏楼顿住,半晌,才笑了笑,“头一回有人这么教我。”

        “谢征,你知道吗。”他突然语气飘忽,“那些任务者,他们的爱惜和关心很难要。想要的话,就得付出十倍百倍才能得到,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事事奉人为先……我习惯如此了。”

        对从前发生过的事情,他们向来心照不宣地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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