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便是纵横交错的伤疤,两边都有,比在竹林时的一瞥要清楚许多,虽已结痂,但依旧吓人。

        不难想象,当时下了多重的手。

        抬眼,傅偏楼心虚地低下头,谢征没有斥责,仅淡淡出声:“不疼?”

        “……”不敢看他脸色,傅偏楼小声道,“有一点吧。”

        “不是一直说怕疼……何苦折腾。”

        谢征原以为自己会生气,然而真正看见时,比起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和因考虑不够周全而起的懊恼。

        若他多放些心思在傅偏楼身上,早点察觉对方的不安,是不是就能少遭这罪?

        没有意想之中的挨训,傅偏楼呆了一呆,发觉近在咫尺的面容上,居然流露出一丝涩然,不免真心后悔起来。

        “怕疼是怕疼……”他妄图抹平谢征的眉心,手指按在那条惹人瞩目的红鱼上,讷讷道,“不过也就疼一会儿。我更怕……”

        怕被丢下,怕不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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