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傅偏楼的私事,想来不是什么美好回忆,也与谢征的谋划无关,故而他从不强求傅偏楼说给他听。

        乍然听闻,不禁蹙眉。

        “你跟他们不太一样,我既高兴,又有点害怕。”傅偏楼说着,看药涂完,收回胳膊翻了个身,将温度冰凉的脊背贴上来,“不过我一想到,其实我根本打不过你,就又不那么害怕了。”

        谢征默然。

        “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笑了笑,“但要是你觉得不好,会像今晚一样揍我吧?”

        “会。”谢征颔首,“揍到你清醒。”

        “那,”傅偏楼声音模糊,“那你得一直当我的师兄。”

        “自然。”揉了把他的头发,谢征也躺下身,闭眼道,“你尽管修你的道,追得上我再说。”

        “……睡吧,师弟。”

        话既然放下,谢征更不会囿于现状。

        靠系统空间修行,虽然作弊,但积分浓度逐渐降低,往后还不清楚能不能赶得上傅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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