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不给她犹豫的时间,道:“行,那我走。”
她收起戒尺欲转身,姜榆心中一慌,忙道:“让你打,让打的!”
姜榆手心里火辣辣的疼,她朝自己微蜷的左手看了看,再看林旗那挨了两下肿起的手掌,默默把右手搭在了他手掌上,然后对着林旗含泪道:“让她打吧,让她消消气。你挨了两下,该我挨了。”
林旗低眼看着她,目光柔和,道:“你不是最怕疼了吗?”
“那也不能让你替我挨打啊!”
姜榆把林旗的手往下压,噙着滚滚欲落的泪珠看向姜夫人,哽咽着道:“好疼的……轻一点打好不好?”
姜夫人哼笑一声,冷酷地举起戒尺就往下打,下手十分无情,带起的风似乎都尖锐起来。
风席卷到手心,姜榆吓得闭起了眼,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掌忽地被裹住翻转朝下。
姜榆慌忙睁眼,看见林旗手背迎着戒尺,手掌正紧紧裹住她的右手,心中骤然被酸涩填满。
戒尺狰狞着贴近,将要落下时忽然收势,最终只是轻轻地落在林旗手背上,留下“啪”的一声轻响。
姜夫人面色不善,随手将戒尺甩在桌上,愤然道:“这是在做什么?扮演亡命鸳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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