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若是亡命鸳鸯,那姜夫人就是不近人情、不通情理的坏蛋了。

        姜榆一看她这下起势高,降落轻,就知道她是心软了,急忙把手从林旗手中挣出,用肿起来的左手去拉姜夫人,凄凄然道:“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任性妄为了,娘你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一定听话,做个乖女、听话的好姑娘……”

        一边说,一边使劲把眼泪往外挤。

        姜夫人略带嘲讽道:“你哪回不是装乖?当着我的面乖乖认错,一转脸,又要故态复萌了。”

        “这次我保证听话!”姜榆急得竖起手指立誓,可不巧了,竖起的是左手,指关节用力,牵拉到了掌心的伤,顿时疼得直掉眼泪。

        姜榆嘤的一声,抓着自己红肿的左手伸到姜夫人眼下让她看,哭丧着挂着泪痕的脸道:“疼死了——”

        姜夫人冷漠地垂眼扫去,又转而去看林旗,可林旗将手掌背在了身后没让她看见。

        “活该。”姜夫人甩袖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回头,警告道,“记住你今日的保证。”

        姜榆忙不迭地点头,确认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转身对着林旗,抓住他手臂把他的手掌掰开了。

        林旗道:“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疼。”

        “可是我心疼。”姜榆捧着他的手,泪盈盈地望着他,心中无限柔情化作眼中连绵依恋,带着厚重的鼻音道,“旗哥,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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