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听得眼眶一红,上前一步挽住了他的手臂。

        然而姜夫人不为所动,冷声道:“她小时候就喜欢捉弄人,那时候我没教好她,是我做娘的失职,才让她做出如今这事,所幸现在教导还不算晚。今日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你一定要拦我,那就一起挨着吧。”

        说罢,戒尺扬起,再度狠狠落下。

        戒尺是紫檀木做的,外面上了层桐油,磨得油光水滑,打起人来,响得清脆,疼得揪心。

        姜榆没想到姜夫人竟然真的能对着林旗打下去,惊愕之余,看见林旗通红的手掌,简直要心疼死了,抓着他手腕想把他的手拽回来,可是林旗不收力,她拽不动。

        “你打他做什么?你讲不讲理啊?”姜榆对姜夫人来了气,气急败坏道,“你打我也就算了,凭什么打他!”

        “他自己让打的。”姜夫人脸色不变,目光斜斜看来,语调沉稳,声音不疾不徐,“你若是觉得我打不得,那我以后再也不打就是了。”

        姜榆心神一凛,下意识地闭嘴。

        让打,她心疼。不让打……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自己娘亲这么生气,还拿婚事来威胁自己。

        当然娘亲可能是假装这么生气,可万一她这次是来真的呢,毕竟她这次打手心,比上一次重了好多。

        若是真的生气不认林旗这个女婿了,她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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