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老教授正用他那毫无波澜的语调解析着巴洛克艺术的浮夸与矫饰,投影幕布上的光线穿过空气里浮动的微尘,打在昏昏yu睡的学生们的脸上。

        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催眠曲,对陈然而言,却是绝佳的掩护。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移动,那不是在刷社交媒T,而是在一个黑sE的终端界面上输入指令。

        那个由沈柯强制安装的、图标丑陋的定位软件,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后台,像一只自以为是的电子眼。

        陈然甚至没有多看它一眼,就直接调出了它的进程信息和数据包结构。

        “真是个蠢货。”

        她在心里低声骂了一句,这句话的对象既是这个软件的开发者,也是沈柯本人。

        软件的加密方式简单粗暴,数据传输协议也毫无新意,一看就是那种用钱砸出来的、只求功能不求细节的商业产品。这种东西,也就只能骗骗沈柯那种以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掌控权的傻子。

        她不能直接关掉它。

        那会立刻触发警报。

        她也不能简单地伪造GPS信号,高端的定位软件能通过基站和Wi-Fi信号进行交叉验证,轻易就会被识破。

        陈然的思路更加根本,也更加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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