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E的房车在大学门口最不显眼的一个侧门停下,没有熄火。

        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陈然一眼,一言不发地打开了车门。

        陈然背上自己那个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包,低着头,迅速地跨了出去。

        车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那辆昂贵的、移动的囚笼没有片刻停留,便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直到那抹黑sE彻底从视野里消失,陈然才敢真正地、深深地x1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清晨植物的味道和一点点尘土的气息,普通,廉价,却让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错觉。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方一个不起眼的小图标正安静地待着,那是沈柯让她安装的定位软件。

        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许和男人说话,下课立刻回家。

        陈然扯了扯嘴角,在心里冷笑。

        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占有yu过剩的小孩,玩法都这么老套。沈柯大概以为这样就能把她拴住,却不知道,真正的牢笼,从来都不是这些有形的锁链。

        身T深处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软,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痛楚。这让陈然无法忘记昨夜的荒唐。但b起身T上的不适,更让她感到紧迫的,是经济上的危机。

        被沈柯圈养起来,就意味着她那些赖以为生的灰sE收入来源将被彻底切断。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