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指派一人随我来。”虞归晚发话,带村民去茅屋看盐井。
抽出的盐水引入盐田,上层已结出厚厚的水晶盐,廖姑和陶翁师徒正往罐子里装盐,只装半罐,空余的装鸭蛋,再铺上干草,即使有人查,只要不扒拉到底层也看不到。
这让跟来的村民震惊不已,盐价几何他们怎会不知。
“虞姑娘,这是要贩盐?”其中一年老的村民忐忑问道。
虞归晚点头,既敢示众,就不怕告发。
村民也不蠢,当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咬咬牙狠下心道:“我们绝不跟外人透露半个字。”
“好,只要我们齐心协力瞒过官府,贩盐得来的钱就能大家分,往后不必勒紧裤腰带苦哈哈的过日子,官府剥/削/压/迫我们,不拿我们当人,我们自寻活路也无不对。”说这番话时虞归晚想的是古人真麻烦,赚个钱还要编借口。
村民们心中燃起一簇火,振奋道:“没错!都是被朝廷那群狗官逼的,凭什么他们吃香喝辣,绫罗绸缎穿着,咱们却连口粥都喝不上!”
贩私盐又如何,就卖!
五日后虞归晚就要带人护商队前往偏关,在此之前就要把剿匪的事解决。
这事落别人头上定觉得是去送命,她却不这样想,她本就计划炸山贼窝,如今名正言顺,她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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