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不言,神情专注的将配好的硝粉用纸卷好塞入竹筒中,封好口再撚出引线,在资源匮乏的末世,这样一个简易版的火/药筒能炸伤两到三个丧尸。
她举起做好的火/药筒端详,冷漠道:“谁不知道这是条死路,当官的不想自己死,就只能让没反抗能力的平头百姓去死了。”
“你可有办法?”
“没有。”虞归晚无比干脆。
幼儿不信,知她肯定有法子,只是不愿平白无故帮人。
全村都已得了消息,皆是愤怒不已,如葛大娘、程伯、佟汉等家中稍宽裕的都凑钱为那几十户村民交税,却还是不够,众人聚在大院,个个愁云惨淡,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官府竟强征他们去剿匪,这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
打杀过贼匪的村民倒不怕,只是不愿官府如此强迫人,忿道:“这些狗官真是不干一件人事儿,又要加税又要我们打山贼,苦都让我们吃了,他们高枕上无忧,大鱼大肉吃着,呸!”
若课税大使还在这,定是要被愤怒的村民吃肉喝血的。
等村民将怒火发的差不多了,静坐的虞归晚才抬手让他们住声,视线扫过这些被苦难折腾的黑瘦的脸,慢声道:“粮税不难凑,贼匪也不难剿,就看你们敢不敢。”
陈妇等是已提前知晓了的,闻言纷纷挺胸抬头,他们信虞姑娘会思虑周全,只要守住了盐矿,往后便万事不愁。
其余村民则面面相觑,不难?那么高的税,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攒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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