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姑是她的跟屁虫,她做什么都要跟,妙娘是自告奋勇,还有等着靠盐矿赚大钱的村民也斗志昂扬,拎起大刀就要杀过去。
“有了这盐矿,修围墙的事也可提上日程。”虞归晚吹着墨迹未干的纸张说道。
幼儿将最后十几户的粮税记账,已遣人送去县衙,心头压着的这块石头也算落了地,可紧接着又忧心连带出来的盐矿和剿匪这两件一旦出差池就遭杀头的大事。
听虞归晚这般说,她的心情也极为复杂,修围墙需要钱,钱从何来?虞归晚行事虽张狂,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里,人前人后两张脸,却也有为村民着想。
其实她大可将盐矿占为己有,逼迫村民为她卖命,她却没有这样做,反而打算用贩盐得来的钱为村民修围墙,比那起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吏强百倍。
她轻叹一声,道:“剿匪的事你怎么想的,真要帮高脚?”
高脚特意告诉虞归晚这件事,也是想请她相助,还让送粮税的人带话回来给虞归晚,他和柳东在县衙选了五六十个身手不错的,全听她调派,问她何时能出发。
“倒也不全然是为了帮他,我本就有计划,这也算是与他不谋而合。”
幼儿担忧道:“你都不清楚那些贼窝的底细,就这么过去也太冒险了。”
“所以我打算去一趟地牢。”
囚牢阴暗潮湿,难闻的腥臭味熏的人难受,高脚掩鼻站在边上看虞归晚三两下卸掉贼王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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