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开口的同时,祁染说了声“晚安”,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上,门内外陷入了长长的寂静。许久,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那人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如法炮制。尽管早上与对方一同醒来,他也等到车子离开之后才下楼,晚上则早早回房,避开所有相遇的机会。钟长诀的日程如此吃紧,很容易做到。

        他知道他很快会动身去前线,之后也许几个月都无法见面。时间会处理这一切的。

        他知道这是懦弱。懦弱也是一种手段。

        直到第三天早晨,祁染从窗台边看到专车走远,才走到楼下,踏入餐厅。

        然后直直地撞上钟长诀的目光。

        钟长诀坐在餐桌旁,手边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眼神遥遥地落在祁染身上,向上的眼神,却莫名有种压迫感。

        祁染撇开目光,微微侧着垂下头。

        钟长诀似乎并不介意这种闪避:“在我去利瓦之前,你都不打算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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