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休养,需要多休息,”祁染搬出了伤势,而后又疑惑,“您不去基地吗?”

        “我刚从丹弗山回来。”

        “您出差了?”昨晚出差,今早回来,这种工作强度,如果不是仿生人,祁染简直担心他要猝死。

        钟长诀没有在意持续出现的、疏离的敬称:“有东西落在了那里。”

        “什么?”

        钟长诀把盒子递给他,他打开,银色项链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他呆了一会儿,才伸手慢慢地捏住链条,拿了起来。吊坠下方,黑色的不规则金属片沉重得不合逻辑。

        “你是怎么……”

        “上次在医院,看到你没带项链,”钟长诀简单解释道,“我托人找了,它没什么具体形状,很难跟别人说清楚,昨天我去警署找了找。链子断了,我重新配了一条。”

        金属片摇晃着。它猝不及防地消失,又这样突然出现,命运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镖,祁染感到整个身体都被撞退了两步。

        “它是弹片吧,”钟长诀问,“你在凌河岸边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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