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他们又不说话了,好像谁先低头谁就输了,直到一旁的授课弟子说先练到这里,大家喝杯茶休息一会才作罢。
他的医术实在不怎么样,把脉开方还能应对,行针过穴就拿不出手,好在习武还有些天赋,算不上什么高手就是了。
大赦天下之前他都以为自己一生只能困锁于此,再像桃源仙境又如何呢,就算住在金笼子里,也不会快活的。医术再好,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呢。后来总算有了一点奔头,但他已然养成了贪欢逐乐的性情,成了个只看当下,不问归处的人。
去老神仙那里坐了一会,被拉去看顾药炉,只好拿着扇子坐在那里发呆。
先前他说自己不会生火,确实是胡扯,一个再不入流的大夫,都该会煎药。
他在洛阳被人伺候惯了,连泡茶都很久不曾自己动手,坐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一边又在想些没着没落的事。
拿出那半块玉在手心把玩一阵,他一直觉得楚霄像鹤,直飞九重,立在云端俯视众生。
可这鹤终归还是落到了他的掌心里。
他知道楚霄会来,他一定会来,从他拿走玉佩开始,从问出为什么他不可以开始,或者更早一点,早到他离开论剑峰,回到太极广场,他就已经从神台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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