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逮着个人就讲道理的毛病,旁人如何处事,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裴大夫赶我来的,你今天练什么,五禽戏?”

        苏凤棠瞥了他一眼,闷声道:“太素九针。”

        谢承脸色变了变,又不肯转头就走显得自己露怯,他和苏凤棠没什么仇怨,只是因为各自养着个小姑娘,名字总是莫名其妙地挨在一起,实际上并不是很熟。

        “我病没好。”

        苏凤棠已经坐下了,不冷不热地回道:“我都不怕你扎死我,你怕什么?”

        谢承心道论医术自己确实更差些,并不吃亏,于是在苏凤棠对面坐下来,两人中间隔着一张长案,各类器具齐全,各自伸出一条手臂。

        捻,弹,震,摇,都是最基础的手法,但学医本就是日积月累而成,越常用越是要练。

        手臂上没有什么要命的穴位,疼也疼不到哪去,行针稍有偏差,整条手臂的酸涨才是难受。

        苏凤棠被他扎的吸气,谢承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最终还是苏凤棠先开了口:“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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