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志得意满,安安稳稳地休养起来,先前那场大病让他很是亏损,娇养出来那点肉早消了下去,穿着冬衣也不见笨重臃肿。

        在过两日就要歇市,谷中年轻男子都被赶出来采办,每年都是这样。爱热闹的女弟子也会同行,苏白月自然跟着,谢承同样问过谢悯,但她从来都是不去的。

        进了城大家定好汇合时辰便各自分散,谢承前年分到买酒,后来自己喝醉了,再往后就只让他去买糖。

        一斤糖能买十斗米,没什么人排队,谢承拎着糖罐在城中无所事事地闲逛,店主见他买的多,还送了一小包饴糖。

        他不太爱吃,除了甜没什么味道,还粘牙,但是拿都拿了,顺便也放了一颗在嘴里。

        “先生!”

        “谢先生,真的是你?”

        难怪声音耳熟,谢承回头,林笙向他跑过来,寒冬腊月,他头顶阵阵腾热气,额头还带着点汗。

        天策规矩很严,没有允许不可擅自离营,谢承有点疑惑他怎么在长安,小天策已经倒豆子似地说起来。

        “我本就是长安人士,只要不打仗,每年都有一部分兄弟能回家,本来以为见不着先生了……刚才看到有先生的同门,多嘴问了一句,不想真的让我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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