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不讲理,是谁惹了你生气,我好去教训他。”

        “我自己不高兴,程大哥要怎么教训我?”

        身上一轻,谢承已然被拦腰抱起,他一点也不慌,反而用冰冷的脸颊贴到裸露的胸膛上。他喝了那样多的酒,却始终没能真正的暖起来,只有心口拱着一把火似的,烧的他很疼。

        “罚你请我喝好酒。”

        他大步踏出门去,谢承也乖乖靠着他,程肃心里顿时比喝了酒还舒畅。谢承身上的酒香很浓,但太香了,他只喜欢烈酒醇酒,谢承嘴里残留的,都是糖水一样的味道。

        说来也巧,当初在长安遇见谢承的时候,他也是在喝酒,还是和人斗酒。这样的热闹他最爱看,酒馆开张时总有这样的彩头,他自认海量,至少没有在这种地方输过。

        他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公子,一碗又一碗不见底的喝下去,气定神闲,纹丝不动,连他都有一点醉意了,谢承却还是不动。

        很快他便看出端倪,对方练得是精纯的内家工夫,酒气都压在指尖一点一点散出去,但他年岁不大,这法子偶尔用一用无妨,他撑了这小半日,经脉是受不住的。

        “小兄弟海量,叫花子认输了。”

        他这样说,谢承终于松了口气,这酒很烈,大多数人几碗就不省人事,他原本也不必费许多工夫,偏偏遇上了程肃这个意外。谢承自然能看出来,程肃是实打实喝下去了,不像自己取巧还险些栽了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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