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来了。”

        那人笑,粗糙的手指抹了他唇角一点酒液,送到嘴边舔了舔。

        “要是在长安我还信上几分,你这分明是在唬我。”

        谢承没躲,反问道:“那你如今信几分?”

        “十分。”他很亲密地用谢承的杯子喝酒,又替他倒满,叹口气道:“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谢承眯了眯眼,手指搭上来人手背,他穿的这样少,手居然还是烫的。

        “程大哥这样说,倒显得我很不讲道理。”

        程肃哈哈大笑,他一副落拓江湖客的模样,粗犷地有几分骇人,坐在谢承对面,简直让客人们为这小公子捏了把汗。

        “叫花子没读过书,这世道,还是不讲道理过得快活些。”

        谢承也被他逗笑了,只是笑容短暂地浮了浮,又沉下去。他有一点醉意,还很清醒,却有一点飘飘然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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