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还坐在那里,慢慢平复内息,他这个人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犯倔,明明低个头的事,他就是要硬撑着。程肃走过来,靠的很近,保证他的话不会被别人听到。

        “小兄弟是不是欠我一顿酒?”

        谢承看到他的眼睛,大而明亮,眼窝也深,笑的时候眼尾两道折痕,看起来十分真诚。于是他也笑起来,酒意终于蒸上他的脸颊,白玉似的人一点一点泛出粉。程肃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他靠的太近,能闻到小公子身上淡淡的药香。这可太奇怪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药味,又苦又涩,可这个人身上却是香的。

        “小谢——!”

        “谢含章!你怎么喝成这样,该回去了。”

        有人来把他们分开了,谢承晕忽忽地,被架起来,又转身跑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

        程肃是练掌法的人,一双手糙的不像话,谢承雪白柔软的手指搭上来,他甚至不敢握回去。

        “我欠你一顿酒,你要记得。”

        像是怕他不相信,谢承从领口扯下一颗珍珠络子,搁在他手里。

        “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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