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笑道:“若是杨少爷亲自来,哪个门都是入得的。”

        他三杯酒下肚算作赔罪,原本略有苍白的脸色微微浮起一点粉,都聚在眼下。杨小少爷一见便春心萌动,离席坐到他身边去,握着他的酒杯斟酒。

        谢承被人揽着肩膀,立即没了骨头,软绵绵地靠上去,只管张嘴,自然有人替他拿筷子。

        他们二人自在一处亲密,旁若无人,琵琶声嘈嘈切切,滚珠落玉,杨淞声偏偏转头调笑。

        “芊芊,有些日子没来,可是退步了许多。”

        琵琶女停了手,轻唾一声,笑骂道:“您和谢公子亲热,奴家这琴弹的好没意思,倒怕打扰了您二位兴致。”

        “胡说,我们还没开始亲热,分明是你又偷懒。”

        不管是多风雅的人,在这样纸醉灯迷的地方,总要沾染几分痞气。在外君子端方,坐下来都是一样的花花肚肠。

        芊芊不与他争辩,重新调了弦拨弄,熟客面前,她可以有几分放肆,耍一回小性,但她终究只是一个乐伎,不能失了分寸。

        谢承一言不发,他本就不爱说话,喝了酒话更是少,唯有眼睛格外的亮,嘴角又带着笑,怎么看都是副任人摆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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