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本是应该由褚箐经手抚慰,给他再渡些信素安胎的。

        但属于褚箐的信素迟迟未来,那先前曾受她反复肏弄过的躯体便就一如往常地发起浪,想等褚箐肏进时的那股信素气息。

        只是……这渴求信素的身体却并不知,想要褚箐抚慰,那已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江烆扶着粗糙树干,跌坐下去,神色已被突如其来的情期欲念熏蒸得恍惚涣散。

        胸前身下顷刻都湿了一片,乳香与淡淡精水的腥膻交杂。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的情期一连憋了五个月,来势汹汹,势如洪水猛兽。

        让他迟迟不得抚慰的身躯软透熟烂,极轻易就情动得不行。

        可那样不堪的淫荡反应,极轻易地,就将他拖回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带着媚态的眉宇之下,却是江烆惨白无血色的脸。

        他自然记得该如何自渎,也绝忘不了褚箐诱着他、哄着他,让他从抗拒到接受着,在她面前伸手抚弄的那些记忆。

        乳粒他自己摸过,茎身他自己抚过,就连后穴里头……他也自己塞进过指节扣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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