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这里。

        于是,江烆又与上天赌了一把。

        他算着日子,又花两月,照着用药的规程,依次煎服了那五副汤药。

        而后,那孩子到了就长到了第五个月。

        江烆的腰上又鼓了圈,生出七八道焦褐色的妊娠纹。行动已不似先前那般灵动松快。身上像多了块石鼓坠着,做任何动作,都要多费上几分力气。

        但好在,凛冬已过,万物迎春。

        江烆揉着微酸的腰肢,收起已如废铁般的佩剑,踏出洞穴,沿着流水,慢慢向前走去。

        然后,就在这初春的暖意里,迎来了那迟到已久的孕时情期。

        那羞人的烧灼燥热是从久无慰藉的后穴里头涌起来的。

        江烆起先还并不明其原因,然而一同肿胀起的情腺和双乳很快就让他反应出了这奇怪感觉的由来。

        虽说他未经刻印,但这副躯体早记熟了先前褚箐放来的那缕缕信素气息。眼下,那腹中胎儿孕育到后期,只靠他信素已然不够,本能地,便渴求起褚箐的信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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