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箐逼着他半推半就的几次,却很轻易就让他记下了该如何取悦自己。

        哪处敏感哪处欢愉,记忆之中,无比清晰。

        自渎的手法轻车熟路,几乎都不必费去他多少心力。

        但他心口生疼,像是有虫蚁啃咬,细细密密的痛意很快便如水波纹般荡开圈圈逸散。

        江烆咬住下唇,木然解开衣袍,靠着枝干半坐起身,张开双腿,往下伸出了手。

        已到五月的孕肚梗在中间,甚是不便。而他这副先前被褚箐玩得熟透的身躯偏又很是不易满足。他先前要么是被狠嘬着乳粒高潮,要么就是被猛肏着后穴高潮,再要么就是被重踩着茎身高潮。

        眼下这上上下下抚弄的动作太缓太柔,高翘茎身只一味吐着清液,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那茎身被褚箐教过太多回,已然铭记了,是断不可能凭前头的轻柔抚慰射出东西来的。

        对这些……江烆自然也再清楚不过。

        他后穴里头又空虚得厉害,穴口收缩着,清液一股接着一股,转瞬就将他身下的草叶浇上层透明色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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