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睁眼,疑惑望向褚箐。
端坐着的人脸上并看不出什么表情,仍是淡淡,惟有因信素影响而浮出的浅浅红晕。
她余光瞥向眼桌上药碗处隐匿的留影石,便稍稍调了番坐姿,避开视野。
见江烆抬头,她才垂下视线,一指胯间,缓缓道:“自己蒙了眼,爬过来,用嘴伺候好了,我就考虑……让你坐上来,给你个刻印,解了情期。”
那话语虽无冷意,却似乎隐约就带了点羞辱待人的意味。
江烆捏着手中黑布,僵在原地,心中耻意和恐惧交缠,激得他手上发颤,半天才压下。
他抖了抖唇瓣,有些无力地回旋道:“此处是混祭宗内,还是去外边、唔啊……”
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褚箐稍一垂头,指尖在膝上轻点几下,身上就又散出丝缕信素。
仍是稀薄的气味给得极为吝啬,对于江烆却堪比催情烈药。
他身后穴道在久无抚慰的情形下欲求不满地翕张开合,溢出淫水,浸湿内里亵裤。
前端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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