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就带着报复意味前来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一挑眉,手上登时又加三分力气,用银链将那乳粒扯得几乎变形,而后在江烆陡然急促的喘息声里冷冷道:“那是该罚。”
“哈啊、我当真、当真、追了许久……却遍寻、不获,啊……”结着痂口的位置又被撕裂开来,针扎似的疼痛从最脆弱敏感处窜至周身,江烆疼得齿间打颤,却无可反驳。
本以为还要被抵住蹂躏发泄一阵的人才咬住下唇,却见褚箐忽地起身,放长手中勾着他胸前乳环的银链,一下坐到桌边。
江烆怔了一瞬,却还不及发问,便在室内闻见了淡淡的柠檬草香气。
本就靠药物强压延后的情期登时便被诱起,反应远比前几次强烈。
他浓烈的罗勒气息同样散出,与柠檬草叶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混合出独特的青草香气。
周身温度陡升,他下身几乎顷刻就起了反应。
江烆闭着眼,借力半支起身,有些许自恼。
怎地在褚箐面前,就总是半点招架的力气也无,丁点信素就勾起这样大的反应。
却还未想多久,头上轻飘飘落下条纯黑系带,正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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