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挺茎身早将衣袍顶出个鼓包,前端分泌的腺液一刻不停地向外溢出,渐将深色衣物也打湿。
“这样的反应……你能走得到地?”褚箐饶有兴致地看向他,见人果然歇声,又道,”再不过来,我可走了。”
江烆的喘息了下,终是在头上劈落的催促之中,紧抿双唇,颤抖着托起黑布,绕向脑后,规整系了个活结。
而后慢慢塌下腰身,摆出个跪地爬行的姿势。
在自己最熟悉的宗门卧房内,视觉被剥夺,又被迫摆出这般畜类姿势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让他找不到方向。
褚箐也不出声,只间或收紧手中银链,扯着他乳尖,逼他向前。
痛意与痒意交缠起来,轮流占据上风。
江烆乳尖几乎发麻,偶尔传来尖锐快感,激得他浑身一颤。
被牵引前进的身躯昏昏沉沉,脑中渐渐失了判断能力,全凭感觉,向前行进。
直到撞进褚箐腿间,才猛地回神。
那蒙眼的黑布已汗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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