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本、本不是,啊——”江烆低低的辩解声音才响起,便又被褚箐手上毫不留情的一段抽打逼得不得已歇了声音,只剩下带喘的抽泣声音。
心绪同情欲被拆卸分离,他心口早已因被乳夹夹得发麻,从乳尖到胸前一片,都几乎没了感觉。
可自内而外的痛苦情绪仍能从其间找到突破的空间,细细密密从心尖涌到周身,无一处不泛着疼。
江烆说不出话,他闭上眼,心脏几乎麻木。
褚箐揉着她茎身位置的手格外轻柔,轻柔得仿佛……只有那一处才是他记忆之中的褚箐。
但那点温柔很快便又止息了去。
在他又被揉着前端射出来第二回第三回,以至那处根本吐不出半点东西之后,那唯一能在这场粗暴性事中慰藉他的掌心陡然抽去,掐紧他腰身,又成了褚箐肏进他宫腔深处的一项助力。
已然因他频频高潮射精而开出约莫一指宽的宫腔已能吞吃起褚箐浑圆的茎身前端。他不过稍一失神,那处便似蚌肉一般,被褚箐锲而不舍地撬动几分,倏忽张了腔口的遮蔽,翕动着,纵容褚箐继续探进。
最深处、最隐秘位置的腔肉比穴道更甚,凝重湿重的水气,覆盖包裹着探进的茎身。大约是为尽可能地榨取留存进入宫腔内的精水,那湿软如蚌肉般的腔壁像是带了吸盘,颤着捅入的茎身就开始吮吸,吞吃包裹着,猝然收进最深。
褚箐从未料到书中那叫人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这般新奇。
就仿佛江烆体内伸出来张小嘴,湿吻舔吮着她的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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