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舍不得再将茎身拔出宫腔位置,只稍退寸许,肏着那已全然打开,略微外翻着的腔口,再一下挺近,肏进宫腔肉壁,受其中吮吸。

        直到那细细密密的快感攒到极致,才猛地抽身,一个急退,把茎身从湿软宫腔中抽出,射在他体外,淋上那被肏得红肿着的、留着个合不拢的小洞翕张着的穴口位置。

        被淫液和精水浸得湿透的茎身滴滴答答淌着水,褚箐皱起眉头,有些许的不悦。

        于是她一下按着江烆,又将人翻回正面,一指自己身下位置,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江烆,给我舔干净。”

        那头江烆仍在喘息。

        他胸前的乳夹被方才的激烈动作扯得变换了位置,原先被揪起的乳尖因着这点动作已然破皮,擦出鲜血。

        一道极细微的血痕顺着他胸前淌进被褥,同泪水打湿的痕迹交织一片。

        江烆喘得有些哑。

        他看着褚箐,闭了闭眼,嘶哑地答话,“我……没有力气……。”

        褚箐自然不信,她一伸手就去掐江烆的脖颈,却发现他当真只是重重战栗了下,连下意识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才怔然,猛一下收了手,连带也解开系在他腕处的锁链,自己扯过他衣物,擦了擦茎简的浊痕。

        江烆两手骤然放松,却因气血不畅,仍维持着被束起时的姿势,腕处相叠,未有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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